艺术,真的被我扛了回来
建子说,今天去摘银杏叶,剪芦苇杆,做成玫瑰花,我说好;她又说,不要穿白色,会弄脏,我说不。那么蓝的天,那么白的云,那么黄的叶,我不穿白色穿什么。
我们一路嘻嘻哈哈,捡落叶,剪芦苇杆。最后捡的不仅仅只有银杏叶,还有枫叶,柳条,树枝……总之,她认为什么都好艺术,很适合插在花瓶里。
她负责剪,我负责拿,因为我刚准备剥芦苇的外壳时,“嘶”的一声,手指上就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她不停的捡,剪,最后汇成了一小捆。长长的芦苇杆和树枝,我只好扛在肩上,回头率百分百,我戏称“我这是抗着一肩艺术啊”。
我们走走,玩玩,拍拍,不亦乐乎。天黑了还不想回。我突发想法:用绿色的银杏叶做玫瑰花吧,放在我家的白色桌子上,肯定好看。我们立马行动,去背阴的地方找绿色银杏叶。
终于折腾累了,她坐在台阶上扎花,我看月亮,拍路灯。
柳丝垂下,月笼轻纱,万千心事爬上来。建子也是轻皱眉头,席地而坐,全神贯注的扎花,她的那份恬淡自若,真的很打动我。和灵魂相似的人一起,很养心,不说话都很美好,清辉如水,看月听风,可以不问人间。
夜凉如水,到底是深秋了,我紧了紧毛衣,还是不舍离去。月光抚慰着河水,聆听世人深藏的愁绪,收藏多少未曾实现的梦想,这万千意境,我怎肯错过。
一囊风月一竿诗,如此繁华的安静,沽月色一壶,携相思几两,做人间惆怅客。
世间的一切,点到为止即可。相信自己所有的盼望都会有回应,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回到家,把建子扎好的玫瑰花摆在桌上,正好桌子上方是一片深蓝色的星空顶,各色灯光反射下来,拍成图片,好美。
艺术,真的被我扛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