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小苹果

昨天去赶集，路过一小苹果园，进去转了转，问了问价格，园主，一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妇女说，富士，个儿小点的1.5元，个儿大点的2元。她让我尝个小个的，清脆，甜度可以。十分八分钟的样子，离开那儿，给人家说，抽时间过来摘点，园主应允，“行了！”

赶集回来，与几位村民聊天，提起这事，一位叔言，要摘，摘向阳的，更甜一些。

上午有风，心里惦着苹果园。不到十点，拿个布兜，从村东走着去果园。往东六七百米，左拐五六百米，十来分钟就到。刚修的一条水泥路，以前是土道。现在路好走了，乡村振兴的一个举动？风过处，路旁的小杨树叶沙沙响。原野，呈现绿色的，只有刚出土的麦苗了。草已枯黄，再过一段，便是苍凉。

一进果园，决计摘大个儿的，那男的，是她老公吧，两口子都在。男的拿个塑料桶，朝果园里面走，我随后跟着，告诉他，摘向阳的，红一点的。男的的媳妇也过来摘。果园不很大，问之，二亩多地。及至深秋，树上的苹果，已摘了一部分，有密有疏。树上的苹果，有些鸟或麻雀啄叼的痕迹。散落树底下的苹果不老少，是不是果结的过密。

不大一会儿，男的摘了一桶，我摘了几个。妇女在那边说，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树枝旁逸斜出，钻过来钻过去，拍几张照片。

过秤，18斤，满满一兜儿。提溜着，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右手，尽兴而归。

给老母亲煮着吃点，自家人想起来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