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伤
最近几天要绝食了。上篇说好久没吃肉了,这篇以后连吃青菜都得受限制了。这并不是我本意,和减肥也没关系,和省吃俭用更没关系。嘴角的伤,愈合,结痂,裂开,再裂开,再愈合,再结痂,总是这样循环。嘴巴像是贴上了封条,使用受限。
早上,门口的模特,穿上了一席黑白相间的碎花长裙。腰围细细的,比标准的A4腰还杨柳,胸前造型凸出,有细松紧抽出来的褶皱,蓬松高耸,后背裸露一大块,看着就冷。库管大姨从过道里经过,远远的被一袭长裙吸引了,她走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惊叹地说,哎呦,真漂亮啊!我看库管大姨恋恋不舍的眼神,打趣说,大姨,相中了?要不你也来一件?大姨赶紧往后挪着自己宽厚的身体,连连拒绝,我可不行,可不行,我哪穿得了这么瘦的衣服。
一班质检忍不住笑了,我也没忍住想笑,结果刚笑个开头,嘴角就裂的生疼。动一下嘴角就疼,午饭估计也免了。结果试了试,嘴巴还可以张开,每吃一口,嘴角就撕裂着疼一下,最后忍着疼痛慢慢吃完了。今天外面特别暖和,没风。午饭后,照例大厅南门口聚光最强的地方晒太阳。一会,手机来电话了,一看是儿子学校的号码。我的心就开始扑腾扑腾的乱跳,儿子没事从来不打电话,打电话一般都是不舒服接他去,要不送药去。我赶忙接通,忘记嘴角的疼,大声的,喂,喂,喂……里面没有回声,一片盲音,稍后竟然挂断了。等我再打过去,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一时慌乱,头晕目眩,心脏狂跳的要命。到底什么情况呢?
我的大脑快速地旋转着,搜索着一万种可能。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终于接通了,儿子并没有给我打电话,也许是不小心摁到了。虽然知道没有事情,可我那魂早就吓得飞远十万八千里,缓了半天心里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在这个世界上,两个人是我最牵挂和惦念的。
一个是生我的人,一个是我生的人,生我的人已经老了,一个人生活在北方,我时常放心不下。我生的人,还是个孩子,不懂得照顾自己,虽然在学校,可是心里也牵挂着放不下。
从中午接到电话,再到缓过神来,竟然忘记嘴角的疼了。等人完全安静下来,恢复正常状态时,嘴角又开始隐隐疼痛。嘴角的伤不是人为造成的,是十多天前,因为一些事情上火了。
一宿觉,第二天早上嘴角就长了好几个水疱,一直没管它。它是个惯犯,只要一火气大,它就不打招呼自己来。看来,如果因为某件事或者某个人难过,或者感觉身体某个部位不舒服的时候,一定不要盯在这些糟糕的事情上转磨磨。赶紧分散转移注意力,然后,你就会发现,心里不如刚才那么难过了,某个很疼的部位,也不如刚才那么疼痛了。
人世间悠悠走一遭,都不容易,何苦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