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我的错,那就笑笑继续过
五一小长假已去,该干嘛干嘛。
收拾停当准备出发,家门钥匙找 不到了。
闷头翻遍所有可能的地方。进门玄关的杂物篮,健步用的手包,买菜用的小手袋,最近几天穿过的外套口袋,茶几糖果盒,楼梯拐角的藤筐,车载垃圾桶,甚至靠门边的臭球鞋-----
脸上精心化的淡妆,已经急花。刚吹顺溜的刘海,又逆天地翘得老高。那头约的人和事儿,先得去电话缓一缓。
蒙圈的二姐,脱了袜子,光脚踩在地砖上。
得好好冷静冷静,好好回忆回忆。
“丫头,快来帮着捋捋----”还在放春假的孩子,睡眼朦胧。
诗里的苦苦追忆,铁定属无病呻吟。真有病的,压根儿没空呻吟。
那孩子悲伤地看着她妈,长叹一口气。
“那天去看速8,不是还带着钥匙?”
“哦-----”二姐装不出恍然大悟来,只得顺着藤摸呀摸。
“那天,是带了钥匙出门。哇,正打得热闹,屏幕上突然没中文字幕了。我还纳闷竟没人起哄,难道他们英语听力都那么好?‘’
“打住打住,你是不是还得回忆下剧情,掉哪个帅哥的跑车上了?想点儿靠谱的。回来时谁开的门!”
“是你爹!哈哈,不关我事,准是他拿走的。”
二姐出不了门的沮丧与对自己的不信任,瞬间消失。
这晦涩的工作日早晨。早餐的馒头没有发开,僵僵地患着精神麻痹。一颗心,还在度假的慵懒里赖着。被肉身强拖着来到办公桌前,蓝墨水瓶子闪了眼,仿佛还斜倚在混吃等死的海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