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纷纷扰扰的年
借着花教授描述她们当地的雪,我给留言说:南方带仙气的雪,虽然下得周正,可是也阻挡不了凡间俗世过往。过年注定不平凡,不然怎么一年就过一次呢?
昨儿晚上十点多,忽然心血来潮,想去楼下吹吹风,摇摆一下珠圆玉润的身板。这几天偶有小恙,可憋屈坏了我这躁动不能停歇的运动神经。两天不吃青菜,两天不活动筋骨怎么能行。
就我这身板,放在大唐,不需要减肥,额头点上艳红或金黄的花钿,想来会是风情万种,好想梦回大唐。
夜晚空气有些甜蜜的情爱在驱使我活泛的喜悦,只是平常的一个夜晚,我们这里最近没有伟大的事情发生。什么过年禁忌,什么约定俗成,远远不如今年超出常规的慵懒和洒脱,境界修炼的,道业也快冲破九天了,那是一个惬意和舒爽。
不过这么晚的空旷里,我与天地冬风共融,估计也是疯了。
上午,申申慵懒的躯体,渗透在血液里的仪式感驱使必须去赶个大集,家里日常菜蔬,即使买的不如扔的多,也得买,终归是没忍住。中国人传统观念里,地主家有余粮,心不慌慌的心理安慰。
心态每年不一样,总感觉今年突破了以往,具体突破了什么,身体里那些东西冲关闯关,一飞冲天了,我还没摸着命脉的突破口在哪里,可能是道行太浅,且等我哪天感悟出真谛再言说 。
风不大,天依旧不太冷,感觉春不远的样子。自觉不丑,看到有人那么好看,头发也不白,有些羡慕得落寞。
集市还是那些商贩,买家确是,流动各异的人,买完即走,互不打扰。
照例买豆汁做的煎饼,老板是我兰陵老乡,还是同姓当家子。这回去戴着口罩,没认出我来。看我付款结账拍照,一下窥探出我真身。赶忙嘚瑟他回老家购得的一件工艺品:蓑衣,说是花200元买的。
蓑衣,历史久远,在先秦就已出现,是避雨高品。诗经里也有记载,材料是蓑草或茅草,防水性、透气性好,重量轻。
煎饼老板有如此雅兴和文艺情结,得荀子老先生驻守我们兰陵郡N年的文化熏陶。以至于兰陵人多擅长治学、工于诗词,以至兰陵文学史上文人骚客们长期引领着中国诗文的创作形式,掌握着中国诗文发展的话语权。
说多了,跑偏了一下,看来这个话题以后有空需要说道一下。
看看这煎饼,这蓑衣吧。
有网友感叹:过来过去的,这年,越来越像日子了,而这日子越来越像过年了。这说明什么,人们幸福指数高了,放在过去饥饿贫穷年代,现在的日子是那时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所以别矫情了,要想开了,蒙吃蒙喝猛喘气比什么都强,怎么也要对得起自个所处的这个繁华时代。
我们这个年龄听到的几乎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了,身体部件的名称也会变着花样让医生以医学的术语重新解读一遍并不是什么好事。
年该忙还得忙,平和心就好,吃好吃孬,都是过年,营养都过剩了,多吃少吃饿不死。繁文缛节,避繁就简,心安就好。
还是想要一场属于我的雪,我们这里大雪睡醒了吗?再不醒,春都来了,春雪没有冬的风,就显得有些轻浮。
年快点来到,要不这年啥时候忙完。
黄昏又日落,今晚十点约了,来个夜跑。特别喜欢在无人的空旷里慢跑,唯我独尊,肆意盎然。
最近,一直在蹉跎日出和日落,有些羞羞的奢侈。
年,说到就到,你准备好了吗,又老一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