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看了天气预报,就这个周六周日是晴天,下个星期都是低温阴雨天气,我一骨碌爬起来,准备洗床上用品。
床单很快的取下,可是被套的四个角怎么都扯不下来,我仔细端详,原来四个角的里层还有根绳子,把被褥牢牢的系了结。
上次是我同学帮忙套的,看她把被褥卷成长筒,然后被套翻过来,然后滚啊滚啊,就神奇的套进去了,像那些小视频里教的一样,可我永远都学不会,她跟我演示一遍,我还是没看懂,更不知道她何时系的那四个结。
把结解开,丢进洗衣机。可是接下来,我要面对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干净的被套我要怎么套进去?
这个被子我是定做的,2米4✘2米6,这个尺寸除了定制,至少暂时在我们这小地方买不到现货。我呆呆的盯着这个庞然大物,弄不清哪边是2米4,哪边是2米6,哪个是长,哪个是宽……
我只好把被套被褥都平铺在床上,牵起四边对比,从床头到床尾然后又到床头,如此往返,最后按照心中的对比,把四个角塞进去。满头大汗的左抖右抖,终于基本成型了。
忽然想到一句:绕床弄青梅,呸,此床非彼床。
刚准备把成型的被子叠好,却发现一头有点空,一头却鼓鼓囊囊,怎么揉捏怎么抖都弄不平整,糟糕,这是套反了,我欲哭无泪。
只好再卸下,再套。
我的天,这是个什么高科技。我恨不得撕了它,一走了之。
这个被子怪兽都能包住n个我了,我哪能套得进,更不用说把它弄得平整服帖。
可是这件大工程还得进行,又是床头床尾绕了无数圈,把被褥转了个方向,再塞再抖再扯再拉,终于成了。
我像泄气的皮球,坐在沙发上,果儿打电话约我出去散步,我气鼓鼓的说“不去”。她哪知道我要被自己蠢哭。
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哭。我还是少女,我不会,永远都不会,怎么了?
想起去年腊月,我的烤火被也是不会套,我就窝在沙发上,静静的等果儿和建子,等她们开车来跟我套被子。
那个烤火被真的比这还要复杂一万倍,两层,每一层的四个角都有绳子,在我看来,那些绳子生出了无数根,两层八个角生出了无数个角……
唉…我在套被子这条路上越走越迷失。
弟弟跟我送来一大袋猕猴桃,野生的,来自高山,个头很小,却非常甜。我准备把它做酒。
基本的步骤是:削皮,清洗,切块,放冰糖,装坛发酵。
看着一大袋迷你的圆球球,这该削到何年何月啊?不假思索的把果儿叫来帮忙,在她面前,我永远被偏爱得有恃无恐。
她一来,我就有了靠山,完全听她指挥。我们把板凳,垃圾桶,盆子等等全搬到楼梯间,免得猕猴桃毛毛满屋飞,引起我的过敏。
她让我递个盆子,我却在擦地上的灰尘,她说那是人间烟火气,你别弄了;她让我软的就轻点削,硬的就用点力,我分不清怎样叫重,怎样叫轻,一刀下去,迷你的猕猴桃已经去了一半;她只好让我用削皮器,她用刀子,可是我的几个手指头怎么都拿捏不好,削皮器用力一拉,长长的指甲去了一半,吓得我两一声惊呼……
她对我的动手能力实在忍无可忍,一腔幽怨无处诉,也不敢诉。她常常白我一眼,无限怒意在胸中,我就抱着她的手臂,娇柔懒起,“我不会做嘛”……
不管我削得怎样,我都在认认真真的削,态度很好,这一点得到果儿表扬。
可是半个小时后,我明显的腰酸腿酸手酸脖子酸,连背也酸,我开始哼哼唧唧,坐着不动了,盯着果儿上下翻飞的手发呆,半响,我问“你不嫌弃我吗?”,她又白我一眼。
天长地久的一段时间后,终于全部削完。我已累瘫,果儿回家,我睡觉,午饭就免了吧。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4点,我不知道醒来后,我都在干嘛,总之,削好的猕猴桃到发文的这会,我还没密封装坛,整件事情还不算彻底完工。
我不会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也好,以后有个很好的理由:我还是少女,我不会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