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人在尘世都如蓼花
今天早上终于下了一场稍微像样的雨,虽然,还不够植物塞牙缝的,但到底湿了地面,湿了树叶,羞了花朵。
今天不想站桩,早起,兴冲冲的拿了相机去公园。自从看了哈罗拍的露水之后,便惦念上了,可惜,自此之后,雨再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来过。白露过后,本应盈盈而至的露水也失约了,迟迟不来。
雨还是太小了,叶上虽然有点滴莹然,可就是找不到将滴欲滴的。只能拍了几片树叶,留下雨水到此一游的证据。
和雨水有染的花朵,像出浴的美人,素雅清绝,不染尘埃。又像久旱逢甘霖的美人,初承雨恩,有一种“梨花一枝春带雨”般的娇羞。
蓼花也开了。只是,因着干旱,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棵,混在一丛枯干的杂草丛中,孤单而寂寥。
它们如米粒般细细小小的样子,是留不住雨的,也就没了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羞怯怯。倒是像乡野的丫头,素净着一张脸,就算平凡普通,也自绽放,风一吹,便笑靥香摆。
其实,我们大多人在尘世都如蓼花般,平凡而普通,也如蓼花般,尽力地绽放自己,尽力地活出自己的风采,就如袁枚的《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