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南山公国
季节转换的似乎跨越的很大,节前我还着了夏日的短细衫,午间还尚觉热。节日间,却完全变了天,一步走到深秋。
三天雨水后,终于晴了天。女儿说出去转转,我选菊花展,她不同意。便选了南山公国,叫上了小外甥。夏天那次坐公交车去火车站后,再未坐过。七路车,直达。现在的公交车,环保,行驶平稳,厢内整后温馨,比以前的车多了轮椅专位,任何工具,人性化才是人类青睐的主要原因。
车辆穿过繁华喧嚣的大街,拐入通往毓璜顶公园的路中。路旁绿植青葱,显然,它们的身心尚停留在夏的葱郁中。树下几片落叶,有时安静,有时奔跑,有时翻飞,皆取决于一场风的心情与走向。
车至至娄子山,缓慢起。林中的栾树此时正鹤立鸡群着。一串串一簇簇的淡粉色挂在枝头上,些许阳光活泻下来,那粉,便美仑美奂起。三年前的国庆节,第一次认识了栾树,在福山的隅园。那时,只觉它的花儿有一种唯美的浪漫,那美是矜持而沉稳的。彼时,草地上落满了花朵,青色的草,枯色的草,粉色的它,同框,彼此衬托着,辉映着,那一方天地因了这些美而明亮清丽。
驶过茂密的林子,复又驶上喧腾的宽敞马路。此时,上来一位手柱拐棍的的老人,七十开外了,一步一挪颤颠巍巍地借力前行。赶忙起身让座。他说,姑娘,不用用,我三站地就到。我笑说没事。他坐下。一站后,有人下车空了一个位置,他赶忙用拐棍碰我,说,姑娘姑娘快坐。哈哈,复又坐下。
可能假期近尾,南山公园的门口没有了庆祝的花草了,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私家车。我和女儿说,一个城市的风景,因为属于自己的城市,去了,很少照相留念的。女儿也说是,我们又说若在外地,这一进门定是要将这四个大字拍进相册的。然后,我们笑。
里面的游乐设施几乎没有变,只是收费的工具由以前的人工转为机器了。一般被要求办卡,每一处刷卡便可,倒是方便。
每一处,几乎都有小吃的存在。倒不是什么特色,不过是老一套的烤肠,烤鱿鱼,烤面筋等等。我常称做垃圾食品,但这些垃圾食品倍受欢迎,说实话,连我也喜欢吃呢!
山上的风大,尽管我穿了较厚的衣服,还是冻的手冰凉。看看公园里的人,真是穿什么的都有啊。羽绒的,短裙的,半袖的,真是看穿着就可知晓一个人的身体与年龄了。
两个孩儿把可以玩的玩了一遍,也就觉的无趣无味了。午后的三四点钟,阳光就很金贵地稀落起,风依然呼呼刮着,这一日,又过去三分之二。这个假期也已过了六分之五,好快,再一日,便又开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