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吓掉二魂半
天凉了。风来三分爽拂面,轻揽一叶秋入怀。
日子,悄无声息的流逝。转眼已是壬寅年八月。文成路上梧桐一叶落,蒋潭畈上稻谷飘香,龙眠山上现出一树又一树红枫,又见嬉子湖里,鱼肥虾美蟹黄。此时的小城,板栗上市了,中秋月儿圆,板栗烧鸡甜。
八月,小城怎能缺席桂花呢。记得龙眠西路、文昌大道,行道树全是金桂银桂。桂花树遍布庭楼院落,大街小巷,走着走着,就遇到谁家小院一树花香。不信,再过些时日,你就来看看。
周五临下班,收到一个让人欢喜让我忧的消息,周末执勤早晚高峰岗。嗯,挺佩服某些被雷击过的脑子。早上七点多到岗的时候,与同事调侃:你说,此时,干部们会不会还在被窝里缠绵。晚上六点多撤岗的时候,又与同事说笑:想必此时,干部们已经端起了酒杯。
有什么好说的,站这儿的,都非编的。身份,是国制无法忽视的硬伤。
一笑而过。别较真。
昨撤岗九点,为自己做碗老母鸡汤米面
两周没回家陪妈妈了,虽然每天打电话,那只是问候,不是陪伴。妈妈现在需要的是陪伴,不是问候。前几天贼忙,长时间加班加点。有天忙得昏头转向,到想起打电话时已经快晚十点,就没再打。妈妈睡眠浅,还有冠心病,一般晚上九点钟以后,非紧急情况我不打她电话。
结果,第二天早上从六点到九点,间接打了七八个电话,妈妈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我心开始慌。家族群里艾特姐姐们并两个侄子:老太君电话无人接听,这两天,都谁和妈妈联系过。
璐侄儿:前天
大姐:前天,现在电话没人接。远在天津的她,应该正在和妈妈联系。
二姐:前天
二姐紧接着打来电话,让我与小爷联系。我说正有此意。小爷,是我父亲唯一的弟弟。父亲在的时候,家里有啥事,都与他商量。后来,父亲不在的时候,家里有啥事,还与他商量。我们平常不在家,妈妈独居在老家,全靠小爷、婶婶和族亲邻居们关照。
打通小爷电话,证实妈妈头天到大屋墼里去和老伙伴们打扑克,应该没事。
不一会儿,妈妈电话回过来了。谢天谢地,她老人家四点多就起来了,菜地里忙活一通,摘了篮红辣椒洗了,然后在堂屋里剁椒。人机分离状态,剁椒劈里啪啦地响,手机铃声哪里听得见。
娘亲嘞,可算让我还魂了。您把我三魂吓掉二魂半,还有半魂不沾身。
有事没事,您把手机随身带着,行不。
昨早,难得梅大人约,一起去爬凤凰山,听投子晓钟。我又找到几颗无花果,让每个人都尝到了。后来,她们还在优哉游哉的时候,我着急执勤,提前下了山。
下山的时候,赶上大雨滂沱,成功的湿身在这个秋天。总算是下了一场像样的秋雨,瓜果五谷,树木花草,田野山川,都滋润了一次心满意足。未来一段时日,所有的斑斓都将为秋色准备。